“賤人!”
一聲怒喝罵出聲。
太后冷笑,威儀乍現(xiàn):“你口中的賤人是萬人敬仰的當朝太后,而你又是誰,以什么身份跟哀家說話?”
“你!”德元帝掙扎,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四肢根本動不了,只能扭著脖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以及表達語言能力,他環(huán)顧四周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是被人弄進宮了。
思前想后,德元帝打算服軟,現(xiàn)在的局勢對他很不利,所有人都在等著殺他。
反而皇宮是最安全的。
德元帝收斂起剛才的憤怒,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副深情款款的姿態(tài),語氣略顯卑微喊了句太后閨名:“虞姎……”
太后已經(jīng)很久很久都沒有聽人叫她的名字了,江虞姎,她險些快忘記了。
時隔多年,太后卻依然厭惡地看著眼前男人:“你也配叫哀家的名字?”
“咱們夫妻一場,你總該念及往日的情分,你恨朕,可你也算計了朕,一杯毒酒讓朕險些命喪黃泉,若不是朕僥幸逃脫,今日朕哪還有機會和你重逢?”
聽著德元帝顛倒黑白,太后險些都快要吐了,她冷笑:“說這些又有什么用,你千不該萬不該死了還不安生,給皇上添堵,留下一堆爛攤子?!?br>
當年她只恨用錯了法子,應(yīng)該一箭穿心,讓他死透了才對。
“你本來就是低賤的皇子,若不是仰仗了江家,又怎么能坐上皇位,不知感恩,聽信了張貴妃那賤人的慫恿,一次次地算計江家,江家既有本事給你扶上皇位,就有本事將你重新拽下來!”
太后憋屈了幾十年,到了此刻恨意更是達到了巔峰:“如今哀家偏要讓你瞧瞧,張貴妃和那個孽種是怎么被珩兒逼入死角,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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