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恩琦和顧逸風乘坐的汽車完全消失不見了,墨鶴才順著繩子,滑到樹下。
往常上樹下樹,只要輕輕一躍就可以。
如今卻要借助工具。
墨鶴邁開長腿,慢慢朝山下走。
從前下山上山,疾步如飛,如履平地,今天卻用了將近十倍的時間,才返回住處。
因為爬一會兒,就得歇歇。
進了院子,墨鶴走到水龍頭前,擰開水龍頭要洗手,突然瞥到洗手臺上,放著一只潔白的珍珠發(fā)卡。
想來是陸恩琦洗臉時落下的
他凝視片刻,俯身拿起來,握在掌心。
珍珠漸漸從冰涼被暖到溫潤。
潔白散發(fā)漂亮珠光的小珍珠,像極了陸恩琦雪白的貝齒。
他們親吻的時候,她總愛拿那小巧的貝齒,調皮地咬他,咬他的唇,咬他的臉,咬他的耳朵、脖頸和鎖骨,咬得他渾身癢癢的。
墨鶴緩緩閉上眼睛,想念和陸恩琦親吻時的銷魂滋味,心里卻泛起陣陣酸楚。
洗完手,墨鶴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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