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她希望他的病永遠治不好,這樣她就可以每天借著扎針來和他相處一會兒了,每天來這里見他,是她忙碌生活中最開心的一件事。
皇甫嬋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怎么能有這么邪惡的念頭?
皇甫嬋用力搖搖頭,將那種念頭驅(qū)逐,飛快地把針拔完,收起來,放進針灸包里。
她抬起下巴指指保溫桶,“藥記得喝,好好休息,我走了?!?br>
“好的,謝謝你,皇甫醫(yī)生。”
皇甫嬋兀自笑了笑。
這么多天了,他還是很客氣地叫她醫(yī)生。
在他眼里,她只是個醫(yī)生,哪怕她每天都收拾得清爽漂亮,來見他,可是在他眼里,她穿什么都一個樣吧?
皇甫嬋將針灸包放進包里,拉開門離開。
乘電梯下樓。
來到一樓大廳,皇甫嬋遇到蘇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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