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民聽我這么說,轉(zhuǎn)身就跟阿虎說了。阿虎是一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相信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br>
薛凌沉默了片刻,低聲“照這么說,歐陽梅應該沒去報警尋求幫助,而是逃離開……后來被他哥或者那個昆哥找到了?!?br>
程天源劍眉微蹙,淡聲“甭理他們了。像他那樣的人,打多幾頓算活該!歐陽梅也是一個沒有主意的,已經(jīng)有機會逃了,卻不尋求幫助,也算是活該。”
他對歐陽梅一家沒絲毫好感,尤其是那歐陽祥,三天兩頭鬧事。
跟那樣的人家住隔壁,三更半夜被吵醒,時不時鬧一些丑事,一不小心極可能就會被殃及。
薛凌想起阿虎送他們夫妻去車站時說過的話,恍然道“原來阿虎的老板就是那個強娶歐陽梅的男人……”
“應該是?!背烫煸聪肓讼耄f“我和阿虎前一陣子常待一塊兒,聽他和他身邊的幾個貨車司機一塊喝酒抱怨,說這個老板很難相處,仗著自己手頭有幾輛貨車,家里又有幾個臭錢,天天擺架子欺負人?!?br>
薛凌禁不住想起那晚聽到歐陽祥兄妹吵架的話,解釋“歐陽祥就是貪圖那男人有錢,所以才逼自己妹妹非嫁不可?!?br>
程天源不屑扯了一下嘴角,道“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都不是什么好人!”
薛凌擔憂問“對了,阿虎兄弟他的胳膊沒事吧?嚴重不?”
“應該不嚴重?!背烫煸创稹叭绻麌乐氐脑?,陳民早就擔心壞了!阿虎他曾是軍人,心中有大是大非,看不慣有人欺壓弱小。那昆哥連女人都打,阿虎那樣的硬漢子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說得也是?!毖α柁D(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忍不住笑問“你呢?如果是你,你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不會?!背烫煸磾蒯斀罔F道“有血性有擔當?shù)哪腥硕疾粫蚺耍膊粫吹竭@樣的事情躲避一邊看熱鬧。我雖然看不慣歐陽梅那人,但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景,我也不會袖手旁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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