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海和劉英坐在小沙發(fā)上，兩人都沉著臉沒開口。
薛凌找了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程天芳。
“你究竟去哪兒了？小姑子，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們前后做了好幾次登報尋人，連帝都那邊也請人幫忙找。這些日子來，爸媽多擔心你??！你為什么連一封信，一個口信也不往家里捎？快給爸媽解釋一下吧?！?br>
程天芳接過，抽泣擦了擦臉。
“我……我……我錯了。爸，媽，你們就原諒我吧。我一時鬼迷心竅，我就跟他走了。我對不起你們，我錯了我錯了！我后悔啊！”
程天源沉著臉，問：“你究竟跟他去哪兒了？既然他那么好，你還回來做什么？！”
程天芳嗚嗚低聲：“起初去了帝都，日子過得很不好，到了春天，我們又換了幾個地方，四月份的時候回到榮城這邊……”
薛凌微愣，跟程天源對視一眼。
原來她已經(jīng)回來這么久了！
程天源想起前一陣子在商店外瞧見的人影，忍不住問：“你都已經(jīng)找到我們了，對不對？那天大中午我在店里忙，我看到那個人就是你，是不是？”
“……是?！背烫旆歼煅剩骸拔彝低等ニ擅髀氛夷銈?，但你們都不在。我和他一起回了程家村，聽村里人說你們開商店了，在榮城江邊的開發(fā)區(qū)。于是我偷偷找了過來，不敢見你……趕緊走開。”
程天源深吸一口氣，氣得差點兒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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