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玲聞聲微微搖了搖頭:“幾年前,因為有事來到這里,正巧遇到了我相公,所以干脆就留下來了。”
聽聞江碧玲格外平靜的說完,眾人皆是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之中。
此時,白墨畫也已來到云凡他們所坐的桌子旁邊,而他的目光卻是一刻都未離開過江碧玲身上。
江碧玲忽然抬眸,正好看見了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卻一時之間沒有認(rèn)出白墨畫。
畢竟,現(xiàn)在的白墨畫,就連他本人都已經(jīng)快要不認(rèn)識自己了。而且他遭逢巨變,又經(jīng)過十年的滄海桑田,白墨畫早已不復(fù)昔日的豐神俊朗之模樣,江碧玲一時沒有認(rèn)出,也在情理之中。
看見了白墨畫走了過來,江碧玲以為他就是以為普通的過客,遂急忙快步上前,伸出手臂,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客官,這邊來,快快落座?!?br>
白墨畫緊緊盯視著她,緩聲道:“你不認(rèn)得我了么?”出唇的聲音無喜無悲,似是沒有夾雜著任何情感,甚是平靜和淡然。
江碧玲聞言,這才開始仔細(xì)打量起眼前的這位戴著面具的男子來。
她凝目細(xì)看,眼前的男子大約三十多歲,戴著一個銀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看見了這被面具遮擋的半邊臉,江碧玲判斷,他定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他的另外半邊臉上輪廓分明,狹長的眉毛,曝露在外的一雙大眼睛閃爍著星鉆般的光芒,正是所謂的劍眉星目,整個人端的是氣場十足。
再看他的鼻子下方,胡子拉碴,不修邊幅,這就更加印證了江碧玲的判斷,此人定然有著一些不同尋常、不為人知的悲慘過往。
但越是細(xì)看之下,江碧玲越發(fā)感覺眼前這人似曾相識,就好像他們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一般,并且,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發(fā)的清晰強(qiáng)烈。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見江碧玲半晌無言,而且他們二人對面而立,如此咫尺之距,她竟然都沒有認(rèn)出自己,白墨畫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絲濃濃的悲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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