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行五岳,八海知……知……”
廖文杰盤膝而坐的身姿癱倒,趴在地上直喘粗氣。
“阿杰,你干什么,趕快起來再戰(zhàn)??!”
里昂笑容僵硬在臉上,請務必告訴他,這叫中場休息。
“不行了,念力消耗過度,我要先緩緩,你再堅持一會兒……八個小時就差不多了?!?br>
“我靠,你個樂色,一輪沒念完就不行了?!?br>
里昂聞言,差點吐血,咬牙道:“別躺著不動,拿保鮮膜把籠子包起來,再把斧頭和牛奶給我?!?br>
“我試過了,那些玩意對你沒用?!?br>
“別廢話,趕緊按我說的做。”
廖文杰僵硬點頭,拖著一滴也不剩的身軀爬起,將牛奶和斧頭扔進籠子,而后又用保鮮膜將鐵籠上下四周裹了個密不透風。
籠子里,里昂將牛奶一飲而盡,掄起陰間斧頭往自己身上亂砸。
貌似很疼的樣子。
廖文杰看得敬佩不已,不管效果如何,單是這份兒狠勁兒,就足以令他自嘆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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