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走狗!你是真見不得妖界好?。【尤话蜒麝P(guān)進莽原。莽原里都是重犯,你覺得她一個人族小孩兒,能活過一天嗎?”
那個人影從暗處徹底走出來,他嘴上叼著個長長的煙袋鍋子,點點的煙星照亮了他的臉,他的臉十分駭人,就像是從許多人臉上扯下來的皮膚,每個人撕下來那么一點,有的黃,有的白,拼湊在一起,再用又粗又黑的針縫上的一樣。
玄暉不需要看他的臉,只看那煙袋鍋子,就知道他是誰。
“毛骨,管好你的萬妖洞!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說什么傻話呢?”
被喚了名字的毛骨用皮包骨頭的細爪子挑了挑煙袋鍋子里的煙星,“你我皆出自莽原,你是忘了?還是不愿意承認啊?妖判大人?”
話音的輕佻滿是不屑與鄙夷,末了,毛骨又添了句:
“這丫頭是個不值錢的吧?若是青染,你舍得她裙角上沾上一點點莽原地上這幾丈深的血泥嗎?”
“你閉嘴!與你何干!”
玄暉聽到“青染”二字,竟有些煩躁,她今日被提到太多次了。
“這個小丫頭應(yīng)該很好騙吧?應(yīng)該比青染好騙!”
“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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