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月把衣裳往地上一丟:“就他,能當(dāng)書童?那得氣死多少員外老爺呀!脾氣比黃鼠狼的屁還臭!他要是會伺候人,土豆都能當(dāng)金子賣!”
若是往常,玄暉必定嗤笑一聲:“廢物!要你做甚!趕緊死了干凈!我再等三萬年就是?!?br>
可是這一次,玄暉竟然只是看了看顧涼月,他知道小廢物是有氣沒地方撒,又想起在莽原里救起她的時候,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便也不跟著她計較了。
玄暉問花釀:“到底何事?”
花釀見打不起來,便坐回去繼續(xù)喝酒。
“文豫書院里近日不太平,幾個書院的先生和書生接連暴斃,死狀慘烈。八寶琉璃雖有預(yù)警,但我們派出去的小妖總是遲一步,尸體我瞧過了,此事該是我們管轄的范圍。”
玄暉放下肘子:“此事用不著小廢物,我便能解決?!?br>
讓她歇歇吧!看那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玄暉沖著花釀狂使眼色,可花釀就是故意裝作看不見。
“不是尋常之物,而且,我總覺得這事頗為蹊蹺。”
花釀的手指劃過桌邊,看向涼月:“再說,徒兒近日一肚子火氣,總得找個地方發(fā)泄一下,對吧?”
呵!
敢情你也知道人家憋著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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