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怎么就搞得這么僵?從前捉妖的時候,她從未這般強烈的拒絕過。
花釀嘆了口氣:“無非是人族悲哀的同情心?!?br>
玄暉深吸了口氣,才說道:“同情心?說得好。你可知,她為何給銀粟下毒?鳳族族長在那兒站著呢!她真是那種莽撞不知分寸之人嗎?”
“難道不是嗎?她難道不是為了要給那瘋子報仇嗎?”
花釀不想聽玄暉再說了,他突然害怕玄暉說不是,他更加害怕,玄暉說出來的原因與自己有關。
花釀化成一道白光,離開了輕羅館。
只留下玄暉,他還穩(wěn)坐在席子上,可是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摳傷了他的手心,血順著他的手掌流出來,滲進了他玄色衣衫里。
“青染……”
這個名字,埋在他心底,三萬年了。
她元神盡毀,魂飛魄散,已經三萬年了。
而今再提起,他還是這么痛,痛到讓自己忘了前路,忘了他是誰。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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