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雖說仙君清冷不近人,,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應(yīng)該不會怪我。
溫書禮把藥瓶放到一旁,撈起“啊啊”叫的小狗,“乖,你老在地上轉(zhuǎn)悠我會不小心踢到你的,去椅子上好好坐著啊。”
小狗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聲不叫,端端正正地端坐在椅子上,烏黑的眼睛盯著他看,小尾巴在屁股后面甩動。
“真乖。”他又摸了摸它的頭,心里感嘆這小狗通人性。
隨后在狗和床的空隙之間拉來一道簾子隔開,可別把水濺到小狗身上,驚擾小動物。
吭哧吭哧搬來一個大木桶,又提來燒好的熱水倒進(jìn)去,再試試水溫,慢慢往里面倒涼水,不過溫暖又不燙皮膚時,他這才滿意。
先轉(zhuǎn)過身給床上的人解開衣服。
薄如輕紗的白衣層層解開,像緊閉的蚌被剝開,露出鮮嫩多汁的白肉,雪白的皮膚上卻覆蓋著密密麻麻的傷口,坑坑洼洼,破壞了這份美感,濃厚近黑的血痂和流動的血液交錯,看得溫書禮膽戰(zhàn)心驚。
用沾了溫水的毛巾擦去慕清歌臉上的血污,露出蒼白的臉頰。
烏黑的睫毛如同鴉羽般柔密,鼻梁高挺,唇色淡紅,眉眼卻是鋒利的,仿佛一睜眼,那股清冷絕塵的氣質(zhì)就出來了。
即使受了傷也依舊是絕色。
真不愧是仙君,真的很美。
溫書禮匆匆在心里感嘆了一句,然后便在心里默念,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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