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凝捂著自己的胸口艱難地又爬了起來,重新跪好,“殿下……求殿下饒命。”
“奴知曉誰是昨日下藥之人,求殿下給奴一個機會,讓奴將功補過?!?br>
離冥焓輕笑了一聲,套話什么的她不擅長,武力解決似乎來得更快,她耐心地問道,“好,你告知本王誰是那下藥之人,本王就饒你一命?!?br>
羽凝開心地猛點起了腦袋,他說,“昨夜,奴看到一個人在廚房偷偷往一個藥爐里放了東西,那個人……那個人奴沒有看清楚,只發(fā)覺他的身形比較小,應該是個男子?!?br>
“男子?”離冥焓重復了一句,府中男子為數(shù)不多,不過就那么幾個。
她想著順勢問下去,“那王君怎會被人帶到偏遠的小院?”
“這……”羽凝身子一顫,害怕地低下了頭躲掉了離冥焓冷兮兮的眼神。
他心虛地回道,“這奴不知情。或是……或是下藥之人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將王君帶遠了些。”
離冥焓眸光一暗,她對于一個人對她撒謊一向很敏感,而她最不耐煩的也就是有人妄想在她面前算計耍小聰明來戲耍她。
“來人,此人謊言謊語,話不從心,欺騙本王即施以重責。王府的刑具似乎一次都未用過,今日便拿出來試試?!?br>
“直到他受不住說出實話為止?!彼f著瞟了羽凝一眼。
侍衛(wèi)也聽話地馬上去取了,羽凝一驚,臉色倏地白了起來,跪在地上大話也不敢出。
他還沒有想好怎么去圓他做的事情,如果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那么他也一定免不了一頓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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