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毕膵邒邚男淇诶锩隽艘粡埌櫚桶偷募垼⌒牡?cái)傇陔x冥焓眼前讓她看。
離冥焓瞳孔一縮,震驚地看向離月溶,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你要鴛鴦?dòng)褡鍪裁矗〈四烁负笪ㄒ恢o(jì)念,你連這都要奪走嗎!”
這個(gè)動(dòng)作可把一旁的奴才們慌張壞了,這焓王捏著一國(guó)之皇的衣襟算什么事啊,傳出去又要怎么解釋喲。
離月溶愣了愣,怎變成了上官瀧的東西了,它不是宣兒的東西嗎,當(dāng)初也是因?yàn)樗约翰艜?huì)愛上他。
離月溶捏住了離冥焓的手,使勁將她的手揪了下來(lái),十分生氣地說道,“此物乃宣貴君之鴛鴦?dòng)?,怎么可能?huì)是上官族之物?!?br>
“你跟朕好好說說,它怎么會(huì)到你的手里,你又把它藏到哪去了!”
“呵~”離冥焓冷笑了一聲,“父后自小攜帶此物,乃上官族傳家之物,待我八歲之際,他便將此物贈(zèng)予了本王,女皇若是不信,大可以召宰相大人前來(lái),一辨即知!”
她說完便皺了皺眉頭,鴛鴦?dòng)窠袢蘸盟坡湓谠鹤永锪?,說來(lái)也巧,那剛會(huì)兒離月溶搜她的身,便是在尋找這塊鴛鴦?dòng)窳T。
只是,離月溶為何會(huì)說這塊鴛鴦?dòng)袷悄切F君之物。
宣貴君也已經(jīng)去世許久,與鳳后同日為忌。前日父后忌日,聽說離月溶傷心了好一陣,不過她傷心的人是宣貴君罷了。
離月溶微喘著氣,看著夏嬤嬤厲聲道,“去,傳上官家所有人進(jìn)宮!”
“是?!?br>
“等等!”離月溶又說,“吏部的宣寧也給朕找來(lái)。”宣寧乃宣貴君之妹,宣家有用的人也只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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