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真的是來道歉的……”齊末阡想了想,垂下眼眸改口道,“好吧,我的真實目的其實是來見殿下,想求她一件事,就怕我進(jìn)不來,所以才用道歉作為借口?!?br>
“實在抱歉,王君,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這一介武夫計較了?!?br>
“切~”萬殷殷輕嗤了一聲,看了一眼齊末阡穿的衣物,白著眼說道,“不僅人模鬼樣的,不安好心,還如此不要臉,自己犯了錯還厚著臉皮讓挽挽不要計較,世上怎會有你這樣的人?!?br>
齊末阡一個蹙眉,“我不是已經(jīng)說抱歉了?你這個無關(guān)緊要之人在此胡說什么!”
“你那哪是抱歉,連個像樣的禮節(jié)都未行,一點真誠的歉意都沒有,還想讓挽挽原諒你嗎!”萬殷殷是最護(hù)友的,容不得任何人對蘇挽吟不恭不敬的。
他對著蘇挽吟說,“挽挽,你別原諒他,他就是利用你想接近殿下罷了?!?br>
蘇挽吟聽著心中一個警惕。
齊末阡怒怒地看著萬殷殷,但也不好發(fā)作,他咬了咬牙,“那要我如何做才算真情實意地道歉?”
萬殷殷眉兒一挑,“跪下來求挽挽原諒你?!?br>
“你!”齊末阡狠狠瞪著萬殷殷,“我母親乃朝中大臣,則能讓我說跪就跪,而且你是什么人,憑什么坐在那兒昂首挺胸地說讓我跪下!”
齊末阡骨子里驕傲性子出來了,他除了跪君跪父母,還未給其他人跪過。
萬殷殷瞪了回去,“大臣怎么了,挽挽是焓王君,你是臣子還不能跪他了?”
齊末阡咬緊了牙,指著萬殷殷厲聲道,“那你給我起來,別坐那兒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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