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憐明日就要出嫁,何來危險(xiǎn)之說?”他話音未落,離冥焓立刻說道。
宋挽吟也直接不甘示弱,“可宋府,玟王和宋子憐他們能易如反掌地進(jìn)來,但焓王府不行?!?br>
“焓王府照樣接待來客?!彪x冥焓冷言。
“可焓王府暗衛(wèi)多,宋府侍衛(wèi)數(shù)人已離開,無法保證他的安危?!彼瓮煲鹘辜苯忉?。
“沒人會去殺他?!?br>
“但會有人來殺我,如此一來便會牽連到他?!?br>
“那便好好住在本王的王府里!”
宋挽吟一噎,隨即笑了笑,“對,所以讓殷殷住在王府較為妥當(dāng),而我便留在王府陪他?!?br>
離冥焓皺了皺眉頭,不過立刻便理清了思路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地看著宋挽吟,“何時變得這般伶牙俐齒?這般膽大?還這般會隱藏心思?”
宋挽吟莞爾一笑,“自蘇挽吟成為宋挽吟之時?!?br>
“宋挽吟?”離冥焓輕聲嘀咕了一遍,看著他的眼神里也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
宋挽吟微舒了一口氣推了推離冥焓的手臂,“快走吧,再呆著該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離冥焓低頭看了看按在自己手臂上的玉手,心中倏地揪了揪,他要親自出手,那么如果自己答應(yīng)了他是對是錯,當(dāng)真能放他一人獨(dú)自面對?
離冥焓瞇了瞇眼,始終放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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