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又不是她觸他眉頭,也不是她要給他戴那啥的,干嘛又沖她來?
她這倒霉催的。
柜臺前止步,蕭祁墨一側(cè)眸,進入眼底地便是一個蝸牛般的拖沓身影,隔著三丈遠,小肩膀垮著,一張小臉扭曲著,五官也皺成了一團,要多丑有多丑。
“……”
這女人!
是有多不情愿、多不待見他?
蕭祁墨一怔,一陣窸窣的小碎步的響動傳來。
然后,某人已經(jīng)顛顛地沖到了他的眼前,那一臉的笑靨如花,仿佛剛剛的一切純粹都是他的錯覺。
“王爺,有什么能為您服務(wù)的?”
虛偽!
狠狠睨了某人一眼,蕭祁墨幽幽道:“臉皮是城墻砌的?”
就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女人。
微微一怔,桑晚晚唇角的笑意卻越發(fā)深了:“王爺謬贊,小女子怎么能跟王爺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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