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將沒抽完的半支茶煙戳進了煙灰缸里,起身說道:“周五我有事?!?br>
蘇屹亭跟著男人往外走,輕笑著揶揄,“怎么呢?又是……佳人有約?”
對于這種調(diào)侃,容慎向來不在意,也很少解釋。
蘇屹亭則像個話嘮似的在他背后喋喋不休,“您老先生的品味還真是獨特,這是看慣了山珍海味,想換點清粥小菜?老九,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要是真跟安桐有了什么,小心那些為你癡狂的女人背后找她麻煩?!?br>
“哪些女人?”容慎停下腳步,側(cè)目反問。
蘇屹亭被問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試圖自圓其說,“那可太多了,多少女人想嫁進容家你心里沒數(shù)嗎?”
“嫁進容家不等于嫁給我?!蹦腥嗣蚱鸨〈?,眉宇間透著淡漠,“都是捕風捉影的消息,沒必要相信。”
蘇屹亭不說話了。
這男人就是沒勁,三言兩語就能把話題終結(jié)。
你說他清心寡欲吧,偏偏現(xiàn)在冒出來一個安桐。
說他淡泊隨性吧,暗地里卻操控著容家超過百分之七十的支柱產(chǎn)業(yè)。
真是個矛盾又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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