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慢下腳步,停在她三步之遙的地方,“怎么一個人?”
男人的語氣不熱絡(luò),也不生疏,尋常的沒有一絲優(yōu)待。
聞晚掛起招牌式的微笑,盡可能地保持端莊的儀態(tài),“阿奇去了洗手間,我就先回來了?!?br>
“老太太在樓上休息,我還有事,李管家在客廳,有什么需要直接和他說?!?br>
容慎留下這句話便作勢離開,聞晚按捺不住好奇,終是逾越地問出了疑惑:“九哥,老夫人說,你下個月要搬去湛州……”
男人側(cè)目,深眸中毫無波瀾,“你想說什么?”
聞晚笑意不減,一舉一動都維持著風度,“我還能說什么,你平時就和大家聚的少,以后去了湛州,再想見你一面豈不是更難了。”
“不至于,小住一陣而已?!?br>
聞晚望著容慎走向連廊的身影,斂去唇邊的笑意,兀自神傷。
他總是看起來儒雅斯文,偏偏行為舉止卻異常冷淡,從不給人遐想的空間。
其實她剛才真正想問的是,后院的女孩是不是被他另眼相待的安桐?
可這話若是問出口,不但失了身份,也會打破這份努力維系的朋友交情。
聞晚悵然若失地垂下眸,蒼白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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