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月夜朦朧,城市上空籠罩著一層稀疏的薄霧。
西霄山,容家大宅。
后院內(nèi)室,兩名女傭正拿著卵石給容老夫人的膝蓋做熱敷治療。
不多時,保鏢阿奇步履匆忙地敲門而入,俯身同她耳語了幾句。
“當真?”容老夫人昏沉的眼底迸射出強烈的精芒,連眉梢都高高揚起,似乎很驚詫。
阿奇剛要回話,容老夫人率先抬手道:“不用敷了,你們先下去吧?!?br>
待女傭離開,阿奇才鄭重地點頭,“千真萬確,我已經(jīng)向易三少求證過了?!?br>
容老夫人摩挲著掌中佛珠,若有所思地喃喃:“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居然是辛伯曼的學生……”
“老夫人,當年聞小姐想拜師辛伯曼都沒能成功,這么看來安桐小姐確實不一般?!?br>
阿奇的夸贊引來了容老夫人的一記冷眼,“你之前怎么沒查到?”
“呃……”阿奇撓了撓頭,“可能是她在鋼琴演奏領域不出名,我也是傍晚才得到的消息?!?br>
容老夫人覺得事情太過湊巧,狐疑地追問,“從哪里得到的?”
阿奇早就打好了腹稿,有板有眼地解釋:“今天中午有人看到易三少與安桐小姐在CBD共餐,我順著這條線就查出來了?!?br>
容老夫人精銳犀利的眼神緊盯著阿奇,見他面無異色,也稍稍放了心,“那你有沒有問易柯,安桐的家境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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