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如點了點頭,“舅舅,路上小心。”
朱自恒點點頭,放下徐婉如的車簾,又示意門人把馬車引進(jìn)去。等大門掩上了,朱自恒才揮了下鞭子,噠噠噠地回家去了。
再過兩年,再過兩年就好了,朱自恒心想,若是如意的親事定了,自然就能離開了。
徐婉如回府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燕國公主早已經(jīng)休息,徐婉如倒是松了一口氣,讓花青服侍她拆了發(fā)髻,就安置了。
這蜻蜓簪子的來歷,今天算是問清楚了??勺蛱煲估锏膲?,徐婉如躺在床上,心想,應(yīng)該就是姨婆馮綺雯的記憶了吧。
她前世死后,也在朱時雨送她的戒指里過了三年,想來,這簪子上,說不定也有馮綺雯的痕跡。這樣一想,徐婉如覺得,也解釋的通。這事畢竟與她無關(guān),當(dāng)年河間王世子賀智是否騙了馮綺雯,就更與她無關(guān)了。
徐婉如想著忠順府里的人事,徐錚,燕國公主,徐簡,慢慢地也就睡著了。
這幾天府里的事情,忠順府的長房和二房,自然也有所耳聞。
先是徐簡搭上本家的徐文和,接著又傳出肅宗中意徐婉如做太子妃。還好,幾經(jīng)周折,徐婉如啥都沒有撈到地回了忠順府,長房和二房這才松了一口氣。趁著夜色深沉,徐鈞又到了兄長徐銘的夜白樓小酌。
“大哥,”徐鈞喝著酒,皺了下眉頭,問道,“你不是說,那小子不是老四的種嗎?怎么看那如意,對她的這個弟弟十分不錯呢?!?br>
“嗯,”徐銘看著面相老實,卻是心思深沉的一個,“這事的確有些古怪,只是看那朱自恒的態(tài)度,實在偏心的緊。這事慢慢來,總會找出些什么?!?br>
“見山樓里多了個教習(xí)嬤嬤,”徐鈞嘆氣說,“連個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大哥,讓大嫂想個法子,打發(fā)了那個教習(xí)嬤嬤吧?!?br>
“你沒聽說,那是賀太后宮里出來的舊人嗎?”徐銘恨鐵不成鋼地埋怨道,“在公主面前還有幾分體面,你大嫂哪來的本事,能打發(fā)了她?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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