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此時已被嚇破了膽,任憑棍子打在身上,不但不反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忍著痛,一邊用胳膊護著頭,一邊開口求饒。
“特么的,戴著這些玩意兒是開玩笑?”過了好一陣,張宇才重新將警棍扔床上,惡狠狠地罵了句。
而就在這時,被搜出來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一直在旁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梅謙順手操過來,看了眼,沒有標注,便將手機遞到那仍在呼痛的兩人面前,用溫和的語調(diào)說道:“二位誰的手機?”
其中一人接過手機,然后做了個要起身的動作,卻忌憚地瞄了張宇所在方向,掙扎地重新跪下:“是飛、阿飛的電話?!?br>
梅謙此刻已翹著腿坐在床邊,慢悠悠地開口:“接吧,開免提?!?br>
電話一接聽,就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出來:“老九,事情怎么樣?接到人了?”
“飛哥,我們……”地上那人剛要回話,手機卻被梅謙搶了過來。
“是飛哥嗎?你好,我是梅謙?!彼χ鴮υ捦舱f道。
那頭陷入安靜,良久后才又開口:“今天下午四點,臨市東大街135號。”
撂下這句,話筒里就只剩下嘟嘟聲。
“老板,這倆混蛋怎么辦?”張宇適時湊過來:“用不用像之前一樣?”
“?”梅謙隱晦地瞪他一眼,又看向抖若篩糠的兩個倒霉蛋:“放了吧,第一次合作,大家不放心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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