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文走進閣內(nèi),眾人齊聲侯道。
但他仍是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不大的書閣中濃厚得幾乎走不動路的劍拔弩張之氣。
方才有兩個人并未開口。
一個,是穿著一身湛藍色制禮服,靠在椅背上沉默著把玩手里茶杯的江寧蘊,韓東文瞇著眼睛看了看,只覺得這身衣服雖然好看,但還是襯得她怪兇的,有些生人勿近的感覺,急忙把視線移開。
而另一個人,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上穿著和李宰平日類似的制式黑袍,式樣上沒有李宰那么隨便,一看便是身出兵家名門。
但此刻這位身出兵家名門的青年正一臉苦笑無可奈何地坐在江寧蘊對面,說不出話來。
韓東文已經(jīng)和文永行旁敲側(cè)擊過許多自己應當知道的人,面前這個青年毫無疑問就是澹臺溟。
“殿下?!?br>
澹臺溟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副如獲大赦的笑容:“快請殿下上座垂聽,卑職正與總司大人商談近日一件怪事,望能聽聽殿下的明見?!?br>
“商談?”
江寧蘊竟并不理睬韓東文,只冷冷開口道:“你一介部尉有什么身份和我談?叫澹臺復來!”
韓東文心里頓時有些汗顏,他一面走到房里的上座旁坐下,一面抬手示意侍女下人屏退,笑著說:“二位,額,愛卿,不必如此嘛,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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