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永行卻并未馬上開口,他理了理自己的雙袖,上前幾步走到韓東文身邊來,低聲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殿下,今有殿下上座,亦有太書閣及閣監(jiān)在此,若再有三總司中的兩位到場,按泗蒙大律,這就算是朝堂了?!?br>
他的聲音很小,韓東文頗費了些力才聽清,他抬頭看了看文永行,一臉的疑惑。
朝堂……那就朝堂唄?
“朝堂……又如何?”他沉聲問。
但即使是低聲交談,這閣監(jiān)也就這么大,在場的也全都不是省油的燈。
“殿下圣明!”
江寧蘊鏗鏘有力地開口:“便是朝堂又如何,一國之君豈不就當(dāng)在朝堂之上?”
澹臺溟怪笑起來,陰陽道:“總司大人這話還請說得小心一些,你今日以此無稽之談要置殿下與不義不孝之境地,可別把國兵司也拉來做墊背的!”
啥玩意?
韓東文根本跟不上他們現(xiàn)在談話的內(nèi)容,心里疑問多得要罵娘。
我怎么就不義不孝了?
他還沒想明白,又感覺肩膀被文永行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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