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不得么?”
韓東文看明白皋這是將鐘禮林踢出了七識心王境,眼下只剩自己一人在此,他心里忽然有點沒了底。
皋聳了聳肩膀轉(zhuǎn)過身來,將帶著面具的臉湊向韓東文:“自然,自然,這事兒只有你們倆知道了。”
他抬手指了指蒂爾達(dá),又戳了戳韓東文的胸膛:“我對面,就是宇?!?br>
宇?
大皇子宇?
“殿下,為何?您與皇子宇殿下若有什么爭執(zhí),塔卡神皇陛下自當(dāng)有所決斷,若是觸怒陛下,泗蒙一介小國如何能承受得起神皇之怒,您這是叫泗蒙去找死啊!”
韓東文一臉以假亂真的焦急。
“哈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皋卻忽然大笑幾聲,仿佛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夸張地錘著桌子,像是要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神皇……哈哈哈哈,神皇!”
韓東文不知所措地看著皋在這發(fā)笑,求助似地看了看蒂爾達(dá),卻發(fā)現(xiàn)她正無比嚴(yán)肅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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