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猛地?fù)]下去,忽然被韓東文一下子用槍柄架在了半空當(dāng)中,震得發(fā)麻。
“小池?怎么個意思?”
陸仁的臉色變了變,頗為不悅。
雖然韓東文方才展示的實力強過自己,但在旗門鏢局里自己怎么說也是他的前輩。
這一巴掌下去,自己沒有防備,手里疼得不行,簡直恨不得再給韓東文一下再打回來,忍了半天才忍住。
韓東文卻沒有理睬他,只是轉(zhuǎn)過頭朝著許大蒜說:“我非異人,但卻也聽得懂你在氣惱什么,泗蒙當(dāng)今如此的情況有目共睹,你以為過錯在誰?”
“過錯?”
看到韓東文居然給自己擋了一巴掌,許大蒜有些愣神,她沉吟片刻開口道:“自然是那老不死那樣的人,若他不是這般做派,也不會有無辜少女受這般凌辱?!?br>
韓東文卻笑了笑:“好,那你從前那師傅是這般秉性,過錯又在誰?”
許大蒜一愣,沒什么好氣地答道:“我如何知道?他爹他媽將他教成了禽獸也好,這泗蒙上下三司氣氛把他變成了禽獸也好,禽獸便是禽獸了,知道原因又如何!”
韓東文聽罷,左手從身后抽出自己的匕首,緩緩放到許大蒜脖子上:
“若是錯在他家,一把年紀(jì)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但若是錯在朝野,那除了落草結(jié)寇,還有別的辦法肅正泗蒙?!?br>
他頓了頓,上前一步將嘴唇湊到了許大蒜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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