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茵噗嗤一笑,望著韓東文說:“這也是太書閣老教殿下的?”
“……算是。”
韓東文撓了撓頭。
“那太書閣老大人有沒有一并教殿下,要怎么才能有正當理由重新回海州,又要怎么處理大旗門、驚部乃至國兵司的不滿?再進一步,血港威脅迫在眉睫,這時候在海州這個橋頭堡起沖突,殿下不是在玩火?”
江可茵問得并不客氣,但韓東文臉色卻愈發(fā)沉著起來。
他接著說道:“等你祭拜回來,我再詳細與國法司說如何準備,此次與血港的沖突正是大好的時機,正因大敵當前,國法司救國助力海州,乃是天經(jīng)地義的大道之舉。”
江可茵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側(cè)向了韓東文,她聽得頗為認真,忍不住插話道:“若是大旗門不需要助力呢?殿下可否想過,血港也有可能并不打算爆發(fā)完全正面沖突的?”
她頓了頓,語氣開始變得耐心起來:“上次殿下為難的冕江商團,雖說是血港的官方勢力,卻也不能百分之百代表蒼的立場,畢竟商團的商使展太一也才剛剛站穩(wěn)腳跟,就算他咽不下這口氣,在血港大帝那里的影響畢竟是有限的?!?br>
韓東文忽然眉毛一挑:“這展太一,你還知道些什么?”
江可茵一愣,眉宇間閃過一絲慌亂,正要再說些什么,韓東文又補充道:“等國法司的人到了海州,預(yù)想之敵難免有這展太一,若有什么寡人當知之事,再瞞著只怕對國法司不利吧?”
他輕輕伸手,握住了江可茵的手腕,卻不是柔情似水的那種握法,而是隱隱地發(fā)了力。
“展太一也好,楊楚然其人也好,從安海金開始,朕就當國法司是一條船上的人?!?br>
江可茵的房內(nèi),一時間寂靜無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