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松那副窩囊的樣子,賈德道分外鄙視。
就這慫包的樣子,居然還能當(dāng)妙語書齋的院長,也就是你子承父業(yè)吧,不然,都得吃灰。
賈德道雖然很生氣,但還得利用丁松,不能讓丁松被燕七懟得垮臺,清了清嗓子:“燕公子,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妙語書齋在這里存在百年之久,它也是有生命的。常言說得好,故土難離啊?!?br>
“身為讀書人,要講究個人之常情,丁院長不同意將妙語書齋搬走,便是心存善念,念了一個情字。如此說來,丁院長心存舊情,也是一樁美事呢?!?br>
燕七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廝硬的不行,開始打感情牌了。
其實(shí)燕七心里很明白,讓妙語書齋搬走,目前來看根本不可能,只是抓住丁松的把柄狠狠懟他罷了。
燕七道:“賈府尹所言極是,不過,我已經(jīng)給過丁院長機(jī)會了,甚至于許諾出錢、出人、出力,丁院長竟然還不肯搬走,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丁院長若是繼續(xù)找茬,阻撓格物院剪彩,那可就是流氓行徑,公然擾亂治安了。”
“這……”
丁松一怔,這下自己倒是不好接茬。
他向陶季使了個眼色。
陶季帶著學(xué)生們繼續(xù)賴在主席臺上打滾。
安晴氣的酥胸顫栗:“丁松,你如此胡鬧,齷齪不堪,簡直不可理喻,繼續(xù)這么鬧下去,對得起你舉人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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