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念的道歉,禾文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笑道:“我身為丹藥房的長老,藥理知識在宗門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這種漏洞百出的言論,我自然能看出來是胡扯。”
柳念握了握拳頭,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從來沒接觸過藥理知識,讓道友見笑了!在下還有是,就不留道友了。”
禾文不知覺地雙手負后,透露出一種長者威嚴:“你急什么,我還有話要說,犯了錯就好好聽著。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認錯態(tài)度要端正,也不算丟內(nèi)門長老的臉。”
“對對對!你說的對,死了!”柳念忍著怒火,笑瞇瞇地說道。
顯然,禾文并沒有聽出柳念隱藏的怒意,依舊以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放聲言談:
“藥師之路高深莫測,你能說出這么無知的話,我就猜出來了,你肯定是個門外漢。
這樣信口胡謅的話語,我作為宗門藥師的代表,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br>
柳念打斷道:“既然如此,不如道友你先回去吧,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br>
“著什么急??!我跟你說這么多,是為你好,你這謬論影響實在不太好,再加上藥師盛會即將來臨,咱們浩氣仙門也肯定會受到邀請,如果真的有人,信了你的話,那才算麻煩……”
禾文繼續(xù)高談闊論,趙土包有些厭煩的護住了耳朵。
柳念的表情則是越發(fā)可怖,若是柳二念看到劉大念做出了這種表情,絕對不敢多說一個字。
突兀間,柳念閃爍到禾文面前,摘下禾文腰間的長老令牌,強行塞到禾文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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