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念摸著腦袋,半晌說出一句話:“大念……你說得鳥是什么東西?”
差點(diǎn)忘了,柳二憨在浩氣仙門宅了一輩子,完全沒見過外面的飛禽走獸!
上次我罵他是豬,他還問了我一遍豬是什么。
劉大念深深嘆了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的怒火,笑道:“二念,小丫頭出門時(shí)笑得很開心?!?br>
“我明白了?!?br>
柳念在樹下微微點(diǎn)頭,心中的顧慮也消散一空,盤坐在梔子樹下,清眸閉合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
屋舍里,皖魚丙苗躺在一副已經(jīng)打開的棺木中,陽光邁過窗沿,照在一張白皙若雪的臉蛋上,幾分血色浮上臉頰,透明般的肌膚映照出紅暈與溫潤。
纖細(xì)的手指揉了揉眼睛,翻了個(gè)身躲開陽光,想要多睡一會(huì),完全沒意識(shí)到,身上只有一襲白紗遮身。
正午陽光下的山林,樹影重重,花草并茂。
一艘巨型銅船在頭頂飛過,引得不少宗門弟子抬頭觀看。
畢竟,這些天沉悶多了,好久沒看見這么大的東西在天空飄了。
白丘明站在議事堂門前負(fù)手而立,一身釉黑長袍,苗短的黑須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讓人不敢輕易冒犯。
銅船停在靠在宗門議事堂前方,三位赤陽宗修士從船上飄然落下,紛紛向白丘明作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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