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急？撥點時間給你客戶應(yīng)該沒問題吧？」
男人的世界跟蟑螂一樣融洽，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肯定替馬益賢隱瞞了什麼。冷掃了他一眼，y是將他留下。
「客戶」的字眼都出口了，文雄怕我投訴自己，m0著鼻子站到柳如靜身後，低頭滑手機(jī)。
我沒理他，把注意力放在柳如靜身上，問：「警方有把馬益賢的私人物品交給你嗎？」
「警方今天把物件歸還了，但多數(shù)都在剛剛火化……這些是來不及丟的。」
柳如靜雖仍有防備，卻也知道找第三者，我們算得上是行家，便皺著眉，掏出紙袋遞了上來。
我和王嘉明此刻只在乎紙袋內(nèi)的線索，接了過手，探入袋中。
紙袋里有幾張發(fā)票、證件與不到三百元的現(xiàn)金。連臺北最便宜的汽車旅館都住不起。
我下意識檢查發(fā)票內(nèi)容，發(fā)現(xiàn)馬益賢這個月買了不少蜆JiNg。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是從南部休息站開出的。
我問道：「馬益賢去了南部？」
柳如靜點頭說：「他說要去南部找一個有錢人簽約保險。」
我嗤笑：「這種老把戲你相信？」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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