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澤宇臉色越來越黑沉。
長這么大,還沒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敢這樣說他。
而且……
為什么這話聽起來有些似曾相識?
“艾頓大學(xué)是私立學(xué)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里就是聶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在聶家的地方,我的話就是規(guī)則?!?br>
即便還沒有接管集團(tuán),聶澤宇也是一如既往地欠揍。
“我請你,讓校長收回開除的決定。徐老師一心做學(xué)術(shù),不知道你聶大少爺是誰?!?br>
聶澤宇雙手環(huán)抱,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夏晚星,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命令我?”
夏晚星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從眸色倒影里看到了倔強的自己。
再倔強下去,該起反作用了吧?
夏晚星笑嘻嘻地說:“哎呦,我哪敢命令聶大少爺你。求求你啦,讓徐老師回來吧,我給你跪下啦!”
該服軟時就服軟,有句話叫撒嬌女人最好命。好不好命不知道,但聶澤宇一定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她彎下膝蓋,只差“噗通”一聲跪在聶澤宇面前。
聶澤宇眼疾手快地架住她兩只胳膊,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起來,語氣不悅地說:“夏晚星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還真打算為了那個老師給他下跪?
夏晚星順勢發(fā)動星星眼攻勢:“你不讓我跪,那就是答應(yīng)我啦?下周的市場經(jīng)濟(jì)課我可以看到徐老師了吧?太好啦!聶澤宇,謝謝你!你真是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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