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其人,向來言出必行。
事后竟然將江意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就證明他并不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放過江意。
他盯上的女人,怎么會隨意的讓她逃出自己的五指山?
江意望著擰不開的房門,內(nèi)心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她屢試數(shù)次之后,緩緩閉了閉眼,穩(wěn)了穩(wěn)內(nèi)心泛濫的情緒,緩緩回眸望著傅奚亭:“傅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站在書房門口,欣賞著江意的掙扎。
它此時,如同站在岸邊的望著,而江意是那個逆水中的人。
“就是江小姐看到的意思,”男人薄唇微啟,冷淡的道出了如此一句話。
江意落在門把手上的手緩緩的收了回來,望著傅奚亭的目光從微微憤怒逐漸變成了淡漠。
冷嘲熱諷的話語跟帶著針尖兒似的:“傅先生缺女人了?”
傅奚亭呢?他倒也是頗為悠閑的靠在門框上,語調(diào)帶著幾分吊兒郎當(dāng),指尖拎著一杯洋酒,透明玻璃杯現(xiàn)出酒精的顏色。
男人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具體來說,我不缺女人,只缺江小姐?!?br>
江意盯著傅奚亭的目光有那么幾分不友善。
“傅先生這話真有意思,”江意冷冷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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