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關心讓郭思清一震。
大抵是傅奚亭陰險狡詐商人的名號已經先入為主扎進了自己心里,所以彼時等他穩(wěn)住這句話的時候,郭思清渾身上下都帶著堤防。
她當然不會覺得這句話是這位年輕的資本家對自己的關心之意。
畢竟,她初入東亭時,傅奚亭也沒說過關心之言,只說了一句,他傅奚亭從不虧待人才。
這是東庭集團人人皆知的事情。
他出手向來大方。
做事和不做事的員工完全是兩種待遇。
“我身為東庭集團的律師,也就是傅董的員工,傅董吩咐的每一件事情與我而言都是工作,我拿了傅董的薪資酬勞理應為傅董排憂解難,這是我的職責。”
郭思清思考片刻之后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一番得體的話語完美的解釋了自己內心所想,她認為是沒有紕漏的。
傅奚亭聽聞郭思清這番得體二樓挑不出錯處的言語時,淺薄的笑了笑:“郭律師很怕我?”
郭思清一愣,連忙回應:“是敬重?!?br>
“敬重的下屬可不會說這些花言巧語,”傅奚亭莞爾。
郭思清明晃晃的覺得傅奚亭的話里有話,此時倘若在用什么地方言語來搪塞他,自然是不行的,可如果話語說的太過直白也難免這人會心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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