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裴君炙念了一句佛號,清冷立體的容顏猶如白璧無瑕,白衣素帶纖塵不染,右耳垂戴著精致的九層蓮花耳釘,鮮艷如血。
他攜香離去,大夢過后,又是人間。
“三公子!”
夏清書滿臉驚駭?shù)仫w奔過去。
“少爺啊!”
韓三的隨從們手忙腳亂,將他從油鍋里救了下來,人已面目全非,散發(fā)著被炸后的氣味……
一個膽大的褐衣隨從,去探韓三的鼻息,一屁股跌坐地上,失神道:“死……死了……”
出大事了!
韓三的心腹永旺,一把掌打歪那人的嘴:“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是大夫嗎??。〔皇悄氵€敢說生說死,想咒少爺死啊?還愣著干什么,快帶少爺回府中救治!”
永旺硬著頭皮指揮其他人抬起韓三,像屁股著火似的,一溜煙跑了,夏清書隨之不見蹤影。
不一會兒,紅豆撥開人群,后面的唐絨絨左手抱著一個孔雀布偶,右手拿著木杯中的綠豆冰沙,她喝得臉頰鼓鼓,忽閃著大眼左右張望,好多人吶,這是咋了?
“呀!”紅豆好似看到了什么,忽然驚叫。
伴隨著她的叫喊,唐絨絨也看見了暈倒在地不知死傷的蘭娘,和躺在血泊猶如死尸的王三哥。
不遠處,攤子上的油鍋傾翻,熱油儼然涼了,詭異的是,似乎混合著鮮血的顏色。
唐絨絨回來,是拿十斤油果子,萬萬沒想到,不久前還和和美美的小攤位,轉(zhuǎn)眼竟成了兇案現(xiàn)場!
人命關(guān)天,唐絨絨連忙囑咐紅豆找輛車,又招呼了幾個壯漢,請他們盡量少移動王三哥和蘭娘的身體,以免加重傷勢,小心翼翼把二人搬上去。
唐絨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角落隆起的席子,走近掀開一看,才瞧個明白:光裸、受盡虐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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