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那時(shí)折陽冷不丁地質(zhì)問她:今日你為何如此拘束?
現(xiàn)在終于輪到折陽拘束了,不過再看到折陽受了那么重的傷,容寰都沒有心思得意了,滿腦子想的都是給折陽療傷。
“你受了重傷應(yīng)該盡快敷藥,否則留疤了就不好看了?!彼龘u了搖手里紫色的瓷瓶,那是她特地從蘇闕那里順來的,治愈效果極好。她聲音很沉穩(wěn),見他后退又把他拉了回來:“事急從權(quán),你也不必拘束?!?br>
看她一副尊師重道的樣子,折陽任她拉回了原位。
任她解開了一半衣衫,露出胸口的幾道紅痕。
看到她泛紅的眼尾顫了顫。
她扯開瓶塞,將粉末抖在了綻開的皮膚上,刺痛頓時(shí)從胸口傳來,這回折陽沒忍,悶悶地“嘶”出聲音來,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輕點(diǎn)?!?br>
容寰深感抱歉:“啊……對不起……你……你忍著點(diǎn)?!?br>
他無奈地松了手,讓她繼續(xù)給他撒藥,纏上紗布,理好他凌亂的衣衫。
她給他擦拭著額上的薄汗,看到他纖長的羽睫微微發(fā)顫。她又擦拭著他嘴角的血跡,手帕碰到他嘴角的一剎那,他抿緊了薄唇。
“你應(yīng)該……餓了吧。”
他向來話少,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夠到那厚重的食盒,然后說:
“聽虎符說你受了刑,那……嚴(yán)老頭怎么這么鐵血無情,好歹你跟他仕事多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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