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怒吼沒有任何意義,石英冷冷地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只螻蟻。
燦燦生無可戀地看著我,淡淡地沖我笑了笑,兩滴清淚就那么落了下來。淚水劃過臉龐時,她轉(zhuǎn)了神情,抬頭冷冷看著石英說:“石大人,讓她走?!?br>
我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鋪在地上的鵝卵石硌的我的牙齒吱吱在響,我吐出嘴中的沙土,用盡最后的力氣沖燦燦喊道:“燦燦!你!別!信!他!”
喊完最后一個字,我的臉就被摁的更狠了,除了眼前的那顆缺了一個角的鵝卵石,我什么都看不見。
只能聽到石英的一句:“來人,把她丟到府外去?!?br>
下一秒,我便四腳朝天地被人抬了起來,被鵝卵石割破的眉骨開始流血,紅色的血滴模糊了我的雙眼,一片血色中,是石英拖著燦燦的衣領(lǐng),往身后的屋子走。
我伸出手去想要拉住燦燦,一根木棍打在我的手臂上,我仿佛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未感受到疼痛便失去了意識。
......................
我是被一道鞭聲給吵醒的,眼瞼上的血塊已經(jīng)凝固,透過血痂留下的縫隙看出去,我意外地看到了熙元公主。
此時她正甩著她的那條鞭子,來回在我面前踱步,胡鞭在空中甩的啪啪作響,和旁邊的火盆中燒的劈啪作響的木頭,是這個昏暗的房間中僅有的聲音。
熙元公主見我醒來,像是等了許久一般開心,站到我身前,微微仰頭欣賞著我臉上的傷口,說出的話不知是感慨還是嘲諷:“唉......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一個公主,每次見你,不是我那個廢材哥哥護(hù)著你,就是青柏那個白眼狼拼死保你,這次見你,怎么如此落魄?”
我被綁在受刑架上,只覺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尤其是右手,不知是剛才的那下重?fù)舸驍嗔宋业墓穷^,還是捆住我的麻繩勒的太緊,我只覺整個右邊的胳膊都是一種鉆心的疼。
看著站在我下方的熙元公主,我忍住了啐她一臉的沖動,用力扯開嘴邊的結(jié)痂問她:“燦燦在哪里?”
熙元公主聽得我這一聲問,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后才道:“那個賤蹄子,此刻自然是在石大人的身下呀~~~”
我聽的只覺滿腔的血氣在翻騰,終究沒忍住,吐了她一臉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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