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切,忽然心中一股暖意升起,想起我這個徒弟干過的一些不著四六的事,想起他說過:“師父,你這不談男朋友不結婚,等你老了,指望誰照顧你呀!”
我那時反駁他:“你管我,我現在還沒有輪到照顧人的份上呢,就想著誰來照顧我了?”
他歪著頭想了一下道:“師父,誰來照顧你,我說了不算,不過,你想要照顧的人,我可以幫你照顧。”
我撇了他一下,接著他的話茬道:“那行啊,我以后要照顧的人,肯定就是我爸媽了,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可得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當時,我們都打鬧著說著這話。
卻沒想,一語成讖。
好在,我走后,還有他。
沒過一會兒,母親身邊的人便越來越多,甚至還有我之前的病人家屬。
我瞧著吃驚,但見母親和他們有說有笑,看起來熟稔的很,像是相處了許久一般。
“小秋?”
聽得這話,我整個人都愣在那里,好不容易轉過身去,便立刻被抱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我看著父親那花白的頭發(fā),眼眶酸痛無比:“爸爸,女兒對不起你們?!?br>
或許是深度麻醉的原因,父親的魂魄脫離了身體,此刻站在我面前,憐愛地撫摸著我的頭發(fā):“乖女兒,別說這話,我的女兒很優(yōu)秀,我和你媽媽,這輩子有了你,我們都覺得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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