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也就算了,如今時疏可是結了婚的人了,不能再耍一時脾氣了。
時疏知道唐總是時母的人,肯定把這兩天的事情都匯報給時母了。
“當我看到徐軒鳴和夏淺淺做的那些事時,我就已經(jīng)對他死心了。”
時疏垂眸,語氣有些低落。
時母有些心疼得把手放在時疏的肩膀上拍了拍,看不到低頭時,時疏漆黑的眸子里其實沒有半分傷心。
“從前徐軒鳴也有很多緋聞,可我沒有親眼目睹,終究是不敢相信的?,F(xiàn)在看來,那些緋聞也未必都是假的?!?br>
“您放心吧,如今我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了?!?br>
時母看著時疏微微顫抖的肩膀,嘆了口氣。
“之前你聽不進去別人說他一句不好,現(xiàn)在自己能看清就好了,蘇祁景那孩子比徐軒鳴不知道強了多少倍?!?br>
時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書書,我知道那天逼你去和蘇祁景見面的時候,你是不愿意的。可你真的以為媽媽讓你和他見面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嗎?”
時家雖然不是頂級的豪門,可在A城也是能排的上名號的了。
滔天富貴都握在了手里,不是非要靠政治聯(lián)姻去換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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