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許知顏一身狼狽的回家,于艷梅什么都沒問。
許知顏拿了套換洗的衣物進浴室,于艷梅在廚房洗洗弄弄,一心都投入在晚飯上。
許知顏站在鏡子前打量了自己一會,干涸的咖啡漬留下大一塊小一塊的痕跡,她腿上貼了紗布,手臂上也綁了一拳,看起來確實很糟糕。也怪不得一路上大家都回頭看她。
她脫下這套裙裝,打了盆熱水,用毛巾擦身,接著小心翼翼的把頭發(fā)洗了一下。
從浴室里出來,正好碰到回來的許志標。
許志標和于艷梅不同,沒有于艷梅那么冷淡。
他一眼就瞧見了許知顏身上的紗布,邊換鞋邊問道:“這是怎么了?”
“開水燙了一下?!?br>
許知顏說完想回房間,但許志標叫住了她,繼續(xù)關心的問道:“燙的厲害嗎?”
許知顏說:“涂了藥了,沒事了?!?br>
許志標點點頭,想再問幾句,但對上許知顏平靜的眼眸便不說了。
許知顏握著毛巾回到房間,擦著半干的頭發(fā),目光落在書桌上的塑料袋上,里頭是程冽給買的藥。
她不由地的回憶起藥店里程冽的樣子,他有條不紊的描述,詢問該用什么藥,該怎么做,他大概也不是很懂,在醫(yī)師拿藥推薦時還補充了一句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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