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還好嗎?」
「我沒事?!?br>
「那怎麼沒參加系展?怎麼沒來學校?」
電話那頭沉寂。
又來了,又是這樣。她總是沒有資格知道他的任何一件事,為什麼就是不讓她分擔任何痛苦,一絲一毫都不,世界是不是一直都依靠著這樣的不平等而存在著?她永遠只看的到他平靜冷淡的那一面,那他憑什麼總是可以撬開她的心臟?
「你有沒有想過還是會有人替你擔心?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人一直期盼著你回來?」劉安詩在也忍不住拋下那一句句的指控,「每次都說我沒事就把一切蒙混過去,你眼里根本沒有我的存在!」
然後她把電話掛斷,全身止不住的顫抖,過了好久才冷靜下來,然後她在一旁的長椅坐下,看著來往的學生跟老師,什麼地方也不想去了,最好是就這樣坐到夜暮低垂。
遠遠的,她看到了嚴輝。
那孤身一人的穩(wěn)重和低調(diào)不知怎麼的卻很耀眼,劉安詩還沒機會跟她說,她特別喜歡她走路時的模樣,永遠都挺直腰桿看著前方,那份堅強是令她著迷的。雖然不是一次聽到有其它人說她看起來很兇又很孤僻,但是劉安詩知道并不是那樣,她是她見過最可Ai的孩子了,同時也很讓人心疼。
劉安詩常常想走過去填補她身邊的位置,可以的話想跟她多聊一些,想聽聽她其實很豐富的情感跟想法,想多看一會兒那看著自己就盈滿期待的眼睛……即便這麼想,最後她往往還是什麼也沒做看著她走遠了。
嚴輝的身影消失在科學館,沒多久路燈亮了,照亮了她只身一人的長椅。
她想嚴輝的確是寂寞的,但看著大片橘sE燈光下鑲著自己的影子,才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自以為是,這些才是事實,而她一點也沒有資格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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