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牽著他的手抱怨著:“一會兒回家我要先洗澡,陪你練習了一整天,身上臭Si了?!?br>
“知道了知道了,這么Aig凈還怎么當一個忍者?”
一路嬉笑打罵著,直到家門口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屋子里面太安靜了,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走動,也沒有燈光,甚至能聽見風吹過耳邊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引起我的警覺。
“佐助,你去找人來,越厲害越好,我進去看看?!?br>
佐助握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在顫抖?!敖憬悖降自趺戳??”
手冷得快要結冰,但我仍維持著表面上的波瀾不驚:“不會有事的,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br>
佐助仰視著我,我彎下腰拍拍他的臉?!跋嘈盼遥グ?。”
他點點頭,轉過身小跑著。
電光火石間,我靈光一閃。“佐助,去找旗木卡卡西!”
庭院里都是血,四處飛濺的血花,還有失去呼x1的族人。踩在地板上,腳底粘著黏膩厚重的血跡,猶如在泥沼間行走。沒有退路,即使被火焰包圍著也仍要前行。
前方是鐵銹般斑駁的黑暗,走廊里只聽得見我自己的腳步聲,推開門——
爸爸媽媽都倒在血泊里,手里拿著武士|刀的鼬從黑暗中現(xiàn)身,仿佛他本就屬于這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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