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壹天,我抱著方冰滿是鮮血的身T,最後哭到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影子就壹直在身邊陪著我,因為時間過長甚至淺到即將消散。
滿是鋼錐的洞底,墻壁開了壹道暗門,唯壹壹條生路,果真就在這最後的陷阱里。
貓臉人部落的八個長老畢恭畢敬的向我鞠躬,原來他們是自己人,但是當(dāng)時因為語言不通,他們追趕我的時候我只會跑。
影子說,只有長老認(rèn)識我,其它的貓臉人都是只會執(zhí)行命令的族人。
我抱著方冰由他們帶著走進暗門,那是壹條悠長的暗道,出口就在那個碩大的圓形祭壇旁邊。
小冷也被其它貓臉人從其它暗道帶回了祭壇。
唯壹通往外界的,是祭壇正中心的地下暗道。
暗道里面四通八達,有著各種各樣的陷阱,很有我的做事風(fēng)格,我到底是在防著誰呢?
沒有他們帶路,我們是絕對走不出去的。
但是走了壹次,我便已經(jīng)將路線記下。
出口正是我們從崖頂下來的那顆古樹,原來古樹是中空的。
古樹上的暗門只能貓臉人長老和影子的術(shù)才能打開,他們將我們送出了古樹。
……
崖邊,古樹旁,茫茫大海,懸崖下的海浪壹次次不知疲倦的拍打著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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