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你和那個郭長安的關(guān)系很差吧?”
走進(jìn)電梯里,伍北好奇的詢問。
說話的同時,他的余光在徐高鵬他們身上來回掃量幾眼。
哥仨雖然全都傷痕累累,衣服上也都是干涸的血漬,但精神狀態(tài)不算太差,走路什么的也沒有問題。
伍北很想關(guān)心一下,可場合不太合適,另外他也是故意冷落他們,想讓仨癟犢子好好的長長記性。
如此輕而易舉的被人一鍋端,如果還沒教訓(xùn),往后怎么獨(dú)當(dāng)一面,又怎么扛起虎嘯的大旗。
“看出來啦?我倆確實一見面就掐架,在他心目中,我和殺父仇人基本能劃等號,幾個月前,我剛讓他損失了一大筆,本該兩塊錢買的東西,我害他花了二十塊,哈哈!”
青年得意洋洋的大笑。
“你呀你,還是那么沒正經(jīng),多大的人了,少樹敵多交友,你爹再有幾年就該斷線了,到時候看你咋整!”
伍北哭笑不得的搖搖腦袋。
“沒事,還有我二叔、三叔和九叔,他們要是也退了,還有我?guī)讉€堂哥、表哥呢,反正到我死那天,關(guān)系都不一定能用完?!?br>
青年很無所謂的齜牙咧嘴。
說說笑笑中,幾人從電梯里出來。
伍北一眼就看到路邊停著幾輛打雙閃的奧迪轎車和兩臺載滿小年輕的中巴,看來老綠剛剛說樓下有幾車人隨時聽候差遣,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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