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破殼的時候,白澧便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與眾不同。
那時候他對外邊的一切懵懵懂懂,只知曉自己跟同一窩里的手足們不太一樣,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他的兄弟姐妹們孵化後開始了自己的生活,而他一條剛出生的小蛇則盤在蛇窩附近,嚴(yán)肅的思考蛇生。
畢竟只是開了靈智,還未經(jīng)歷成長的小蛇是不懂蛇生的。當(dāng)白曜循著自己的味道把自己的孩子一一檢查了遍,最後在蛇窩旁找到的便是這麼條呆呆愣愣的小蛇。
孩子受了他的影響,開了靈智,注定要踏上修煉一途。白曜彎下身,yu撈過毫無防備的小蛇,白澧卻被不斷靠近的龐大身形嚇到,依著本能攻擊了對方。
白曜笑了出聲。這孩子看上去呆歸呆,本能倒是刻入骨髓的熟練。
小家伙的毒Ye注入白曜的皮膚底下。但他能耐白曜如何?白曜是他親爹,又是修為b他高深的大妖,簡單的動作便制住他,b得白澧安安份份,實(shí)際心里不滿的盤在白曜手上。
「安分點(diǎn)。」白曜沒有惱怒,而是相當(dāng)無奈。
他沒想過自己會在神智不清遵循動物本能的日子里弄出一窩蛇,并有那麼一條蛇受了他的影響開啟靈智,作為孩子的父親,作為受人類影響之深的妖物,他不能放著小家伙不管。
白曜帶他進(jìn)了山上的窩——說是窩也不對,那是一間屋子,與外邊村鎮(zhèn)里的人類屋子相差無幾。白澧沒進(jìn)過人類的居住地,對於自己被帶入人類的地盤還是明白的。他暗暗伸長了毒牙,待白曜將他放在桌上的時候猛地暴起,SiSi釘在白曜身上,注入大量的毒Ye。
後來白曜每每提起這些過往,總稱他是只警惕心高的小家伙。白澧總想反駁,但他記不清那時的事情,反駁的用詞始終軟弱。剛開靈智的妖物與人類的嬰孩差不多,讓一只成年的千年大妖記得嬰孩時期的事情實(shí)在強(qiáng)蛇所難。
那點(diǎn)毒Ye對白曜這種上了年紀(jì)又有修為的大妖毫無影響。他掐住白澧的下頷,b得白澧不得不松口。
「乖一點(diǎn),爹也不想這麼做?!?br>
隨即,白澧感受到他親爹的威壓,乖巧的盤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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