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透明墻壁前,注視著黑暗無垠的太空里幾個稀疏的遙遠(yuǎn)光點(diǎn)。也許白天會好一些,他想,白天會看到太陽,至少沒有那么無聊。而且在明亮的陽光下被視奸,自尊心極強(qiáng)的清冷美人兒會更加羞恥和動情。也會更加美味。
“軍艦上往往也會有類似的觀景臺?!彼硨χ嘤鹫f,不介意對方會不會聽他說話,“不過,大家通常都不會去,因?yàn)樘录帕?。長年累月地陷在太空里會讓人患上幽閉恐懼癥,誰也不愿意再去觀景臺上提醒自己到底身處什么樣的環(huán)境?!?br>
身后傳來細(xì)微的聲響,大概是燕羽把紙巾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只有一種情況例外,”他轉(zhuǎn)過身面向燕羽,“那就是尋找刺激的情侶。在觀景臺上做,可以獲得類似露天做愛的刺激感,而且是邀請全宇宙圍觀的快感。”
他的美人兒仍然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fā),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要理他。
“所以也有很多人會在太空電梯里做愛。這個房間里其實(shí)有很多情趣設(shè)施。”
他看到陷在椅子里的人猛地抬起頭,肩頸線條突然繃直,有點(diǎn)愉悅地笑了,“哦,其實(shí)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對吧?我猜你和白曠應(yīng)該體驗(yàn)過?!?br>
燕羽仍然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于是那點(diǎn)微薄的愉悅感飛快地消失了。
季平淵走到食水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又給燕羽倒了一杯水。他把水放在對方手邊的小幾上,同時打開了邊上的臺燈。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整個臺面和燕羽的腰腹部。季平淵的目光落在他平靜的腿間——那根粉嫩漂亮的小玩意兒曾經(jīng)被白曠細(xì)致地把玩過,含在嘴里舔吸過,可能連尿道都被東西插入侵犯過。他在那個男人面前露出過像剛才的淫態(tài)嗎?不,他一定露出過更淫亂的癡態(tài)。畢竟剛才那根本不算什么,只是露出下體被他看了看就高潮了,這個表面清高禁欲的美人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男人,女人,雙性,都要更加淫蕩。
他不自覺地握拳,本應(yīng)與指腹齊平的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掌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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