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還是沒發(fā)現(xiàn)易千帆的蹤影。
「我看算了,」我說:「我們不是常講他的思考永遠b別人快二十步嗎?只要他不想讓人找到,安排再多人恐怕都沒用。」
「那可不一定,你手上不是也有王牌嗎?」
「你說萬里?」我朝剛走出總編輯辦公室的搭檔一瞥,「好主意,我跟他提看看?!?br>
王萬里是早我一年進入報社的文字記者,瘦高個子配上一襲扣得嚴實的英式風(fēng)衣,讓他看起來更高,略顯蓬亂的濃密黑sE直發(fā)下是瘦削而線條分明的臉龐,如果大學(xué)辦公室長廊墻上那些油畫里托腮思考的學(xué)究有一天走出畫框站在面前,大概就會像這樣。
我們兩人平時在報社跑刑案新聞,采訪每個當(dāng)事人,王萬里寫稿,我負責(zé)拍照,然後刊登在報紙上。
有時這個流程會稍稍更動一下,變成我們采訪每個當(dāng)事人,王萬里指出犯人是誰,我們兩個人抓住頑抗的犯人,丟給齊亞克去開記者會,然後王萬里寫稿,我負責(zé)拍照,把案情刊登在報紙上。
托b我早一年進入報社搭檔的福,後一種情況還滿常見的。
「那就拜托了?!?br>
「我才要拜托你,今年可不可以帶花就好,不要帶那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齊亞克每年上墳時除了帶花,還會為子琦帶個洋娃娃、家家酒玩具、小洋裝之類小nV孩喜歡的玩意,放在她的墳頭上,開車回警局的路上,我會照亞克指示停在路邊,讓他把小玩意塞給某個跟子琦年紀差不多的小nV孩。
「我昨天才買了個日本小學(xué)生用的書包,還是粉紅sE的。」
「我只是不想那一帶又多了個都會傳說,提到某個會亂塞禮物給小nV孩的怪叔叔之類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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