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做到全身脫力,最后一次ga0cHa0時真冬幾乎分不清自己身處地獄抑或極樂凈土。
r0Uyu之可怕,她少時即有深刻T會。
姑子們給她的不僅是痛苦,還有純粹到無需附加任何解釋的r0Uyu的滿足。那是空泛不含真情的官能T驗,做多了,每個人的臉都一樣。
她是無所謂誰半夜m0進柴房的,黑燈瞎火,她只有一個要求,她要吃飯。
她不甚懂瘦似g柴的身軀有何能讓姑子們瘋狂的,后來她逐漸明白——在聽多了姑子們的耳語后——她b兒時漂亮了些,搓去泥垢后光凈清秀得分不出是少年少nV。
就像男僧們的寺廟里稚兒都作nV人打扮,姑子們是把她當男人用了。難怪要她穿戴奇奇怪怪的假yaNju,不過她也無所謂,隨便cH0UcH0U兩下,正好騰出雙手還能吃飯。
但若人人都把她當男人使,她的下T也就不會受往生散折磨了。
身上再痛,時間一久也麻木了。她愈發(fā)標致起來,成了尼君的稚兒,雖未灌頂,總之那之后旁人不敢也沒得碰她了。她有了g凈舒適的衣裳,每日晚齋端三份進尼君的屋子,尼君吃一份,她吃兩份還要多添一碗飯。
十六七的時候她養(yǎng)得白baiNENgnEnG的,個子躥得高,牙好胃口更好。
聽說尼君慈嚴最是厭惡nV人和nV人的x1Ngsh1,真冬有事沒事就牽出來嘲笑她這三番兩次被同一個人nV人誆騙以至喪心病狂的養(yǎng)母,她生母的老情人。
往事如煙,她曾想掙脫的地獄,如今她只這里能回來。
伏在母親的r上靜聽母親的心跳,她二人的蜜處仍緊密貼合在一起。yYe、咸汗,她的骨血她的一切都是母親給予的,因而她們的TYe也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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