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對著縣令夫人好一番恭維之后再一個一個的打招呼,期間自然少不了連連有討喜的話。
他們是受邀而來的客人,萬沒有跟主人家對著干的,都順著主人家說著好聽的話。
這種宴會本就是這樣,真亦假來假亦真。
錢夫人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叮囑錢珠兒,“你就在這兒陪著夫人和你嫂嫂們?!?br>
錢珠兒想去跟交好的姐妹說說話,卻因此不能走開。
沈華柔可不想一直在這里陪著哄著縣令夫人,她也不是能諂媚逢迎的性格,能堅(jiān)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快到極限了。
“她一個年輕小姑娘跟我們這些婦人坐一堆兒干什么?年輕人就該跟年輕人一處玩兒去。
去吧去吧,別在這兒陪著我們相顧無言了。
等你也跟我們一樣,到時候咱們多的是時候坐在一處說話?!?br>
其實(shí)縣令夫人也不想對著錢珠兒,還不如跟幾個親近的友人說說話來得舒坦。
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便也順著沈華柔的話說,“我們這些婦人說我們的,你自去跟年輕人玩兒去,不用在這里陪我們干坐著,話也說不到一處?!?br>
有縣令夫人都這么說了,錢夫人也不要再讓女兒留在這邊,便笑嗔著說了女兒幾句,又寒暄了幾句,然后帶著女兒離開去招呼別人。
主人家一走,他們也都放松些。
第一個起身離開的就是縣令夫人,“年紀(jì)的了可經(jīng)不住久坐,才坐這么會兒著腰背就難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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