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瑤看一眼沈樅,得沈樅輕輕點頭,確定了男人的身份。
既然人是河中村的人,那就跑不了。
“你的地是在哪處?如何被我們占了?你說個來龍去脈。”
說話是說話,孟婧瑤還是沒有走下臺階。
禮賢下士,她和對方都顯然不是。
沈樅一直都站在她身邊,只要馬超說了什么不對的地方,沈樅都能提醒她。
要知道,搶占百姓土地可不是小事,沈樅再三回想確定,他們從來沒有占過任何人的土地。
“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我們沈家行事從來都坦蕩,絕對不可能做出搶占別人任何東西的可能?!?br>
他話音一落,孟婧瑤又接了過去。
“現(xiàn)在你所說的任何話都先想清楚了,否則我們再告你個污蔑罪?!?br>
她到莊子上也有一年了,她可不知道有搶占人土地的事,最近更是沒有。
結果那人卻說,“去年春,就是你們山頭北面下的地,那是我家的地,現(xiàn)在怎么成了你家的跑馬場?”
婆子憤憤然往地上呸一口痰,“呸!看著人模狗樣的東西,其實心最黑的就是你們這種人了?!?br>
一提跑馬場,孟婧瑤立馬就警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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