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完全清醒之前還想了一會,這和前陣子那個紅著臉說忍不住的可不是同一個人啊,不過下一秒她想通了。
忍不住所以不忍了唄。
就這念頭嚇得張若宜大半夜的睡意全消,拉著他作亂的手就是一記反手敲在他的額頭,「正常點(diǎn),你喝酒啦?」
感覺這味兒不大,可是周齊澤這種一杯倒的確實(shí)要什麼酒味也是不容易。
這人對此很是誠實(shí)乖巧,「剛剛和我爸喝了一杯,就一杯,沒醉?!?br>
「……」敢情你現(xiàn)在說沒醉可手b的是二啊。
「呀,怎麼就又喝了,你這喝了就隨便對人一頓蹭的習(xí)慣要改改啊?!顾淮蟾吲d的把人推了起來,下床想給他擰毛巾,結(jié)果腳剛離地就被扯了回去。
「怎麼可能隨便對人,那只對你?!褂质且晃?。
「知道了知道了,」她紅著臉翻了個白眼,被他壓回了床上以後,用兩只手指大力的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別碰我?!?br>
「???」
「我可不提倡婚前那什麼,所以別碰我?!?br>
張若宜其實(shí)才沒有那麼保守的原則,她也就是不那麼希望和周齊澤在這種狀態(tài)下做些什麼,特別這人一醒還什麼都不記得。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她也沒抱持著和一個酒鬼講道理會成功的預(yù)想,於是當(dāng)她看著周齊澤乖巧的離開她身上坐到床邊時反而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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